长篇小说连载（这部小说纯属于虚构，请勿对号入座。）
小五的故事
图文：蔡昌旭
年1月1日
新的世纪的第一天在寒冷中到来了。天几乎同人作对，永远的寒冷。太阳躲在山后总也升不起来。因为她被寒冷冻住了。所以她升起来的很晚。昨晚上做个梦，梦见小五骑着自行车过桥，桥下的水很大，桥上还有钓鱼的人。但桥栏杆也有破的，钓鱼的真的钓上了两条鱼。小五骑着自行车过桥时，小五骑的自行车没有车闸。还说要送到沈阳去，到哪里拉啤酒。小五拉不动了，自行车也没了。累得小五浑身上下都是汗水。小五醒了。翻个身又睡着了。小五又做个梦梦见了亚娟。她好像在一个旅店住着，躺在床上，她让小五抚摸她，同她做爱，她说不干不行，小五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摸着，终于摸到那个地方了。她说不行了，有一个男孩子在床下边。刚说完那个男孩子就从床底下出来了。出来之后就走了。她哭了，她说过她和庆儿离婚了。庆儿离婚了，庆儿调到海市去了。小五还想同她说什么，但是她总是说话，小五插不上话。她还说不清楚是什么事。这是个梦，梦中的人物事件很清晰的，那么有着情节的。小五还是小五，小五读《余秋雨》的书，文化苦旅。小晶来了，她今天还行，没有用小三陪着自己来的。小五他二哥也来了。他来给小五送报纸，也是来看父亲。也说了一些别的事情。今天送货的车来了。但是还是送的货很少的，还有漏了的货，就这样好不好也得收下。小五在家看书，看电视，因为今天是元旦，还是休息日子。他们都是幸福的，也不一定。但是不幸的是小五，小五是其中的一个。明天上班了。小五想自己一生就是这样坎坎坷坷的走着。总是相信别人说的话，别人说的好话，在泡他，小五还感谢人家的。其实人生就是这样的，太实在了，就是傻子，太天真了就是什么也不是。人家耍小五玩，小五还在说人家好，给人家卖力气。走进车辆段劳动服务公司，范经理也不讲究的人，虽然他同小五他大哥是好朋友，但是人变了，变成不讲究的人，没有办法干了。又走进护路办，真是跟头把式的进来了。小五年年给主任送礼，不亏待他，但是他总泡小五，玩小五，也不讲究的人，这些人都让小五碰见了。小五不想发财，也不想升官，自己有收入，养家糊口，写点文章，就是这一点要求也达不到了。小五只好求人，拜佛烧香磕头，但是还不行，老佛爷还是不搭理他的。想起别人对他如何不好，心里当时可恨，过去了就过去了。小五去住一个招待所，室内温暖，有室内厕所，睡在席梦思的床上。这是一种享受，不用每天为柈子，煤，烧炉子，火墙而犯愁了。他妻子每天同小五一样的劳作，小五想我们什么时候也能住上楼房，享受一次呢？小五他们没钱，没有能力，还得去拼搏，小五挣这点钱不可能实现他的梦想。唉！太难了，比上不足，比下有余的人，穷困潦倒是小五和妻子。小五他们都是穷人，渴望幸福，但现在太难了。
年1月2日
昨晚上做的梦也不太好，蛇与人的事儿。小五上班了。宝子说小五的事儿，现在就差钱了。小五也明白就是差钱了，给钱就会有希望了。他说上炮吧，不上炮不行啊。小五说就是上炮了，决定上了。小五又说了实话了咋办？还是送两只野鸡，再加上几百块钱吧。现在的事不上炮不好使了。办事之前必须得给上。不上是不行的了，就得上钱。小五这个人总是想不开的。给多了拿不出来，给少又不好办事，所以说是个失败之人。回家之后小五又同妻子吵吵起来了。她说她累了，包了韭菜馅饺子，又上车接货，又说小五抽烟喝酒，没有她小五什么也不行。小五没有她就得受穷了。总之这个娘们真的不讲道理，她又吵又骂的。小五真的无奈了。在家里受气，在外面也受气。小五还有个好没有了。
年1月3日
什么也不想了。小五又一次不安了，为这次大事儿，小五真的闹心，有谁为小五出谋划策呢？只好同宝子商议，也不知，他是真还是假。小五竹筒子倒豆子都同他说了。这也是小五太实在了。不说也是不行的，就得说了，小五又给晃部长打了电话，说了这件事儿，晃部长不知道什么意思。玉儿也没有同张主任说这事儿，是不是小五操之过急了。唉！现在办事很难的了。明天如何，小五也不知道，凭天由命了，实话实说了。小五拿的东西是不是太少了。几百块钱，一对野鸡，还是可以的，先是试一试吧。这件事也是很难办的。小五心里也没有底了。因为张主任也是黑心人。答应的事儿就是不办，也许小五太张扬了，现在原因很多了，赞儿也知道了，建荒儿也知道了，飞儿也知道了，他也许责怪小五太张扬了，所以不给小五办了。小五决定去一趟，也许这次是一个转折点了。小五去闯一次，成不成就这样了，也算尽力了。
年1月4日
小五坐车去海市。坐车时，碰见老潘了。当小五见到他心里不满意的，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。还是同他坐在一块儿了。他拿了一块65年劈的杨木板。下车之后小五帮助他拎下车了。龙儿来接小五了。小五送走了老之后。急忙去了张主任家，结果他家没人。小五就去龙儿宿舍去了。敲错门了。是鹏茹住在那儿。小五与他说一句话就去找龙儿了。小五他们俩去住宿，到货装分处招待所住一宿，24元钱一宿。打电话之后他家有人了，小五去了。张主任在家。小五拿着野鸡和钱去了张主任家，张主任和他妻子在家。小五把野鸡和钱放下了，就说有事儿走了。但是几百块钱他说什么也不收，小五说不行这是我的一点心意。但是他们俩口子说什么也不干。张主任他妻子说，张主任很喜欢你，他对你的才能很敬佩的。再说蒋主任对你很好，他也没有办法，等一等再说吧。他收下野鸡了，但是钱没有收下。小五也不知道怎么样，小五同龙儿吃饭喝酒，只是小五这个人不稳当，庆岩又去说了一顿同开饭店的人说的，小五说这事儿有了名堂。但成不成，小五也不管了，就这样了。事儿不就是这样办的。小五也不行了。喝到半夜。小五才回到招待所。张文银也住在这儿，他是同小老伴吵架才出走的。小五也不能说别的话，就是睡觉了。小五也同情他的，但是没有同他说实话，欺骗他一次。龙儿说小五这个人胆子小，送礼也是胆突突的害怕。小五是怕怕人家不收，怕人家收了不给办事儿。龙儿说的对，你愿意来的，不收为了办事而来的，收下礼就会有说法的。
年1月5日
今天起早小五他去姐姐家了。姐姐又是说起家庭的事儿，还是那些陈芝麻乱谷子，又唠叨一番。小君回来了，他和媳妇长英做买卖。也是总不在家，姐姐给他们看孩子。姐姐也是嘴碎，唠叨起来没完没了的，不是孩子的事儿，就是大人的事儿，看来每个家庭都是一样的，都有很多杂事，也有很多说不清的事儿。小五又同姐姐上街买了肉和鱼给他父亲带回去。小五吃完中午饭就去车站了。上车又碰见熟人了。坐在这儿唠嗑。守辉同老冯头，子臣和小杨子，小五他们玩扑克。还有一个个子不高的女人，她是一个小兔子。她长得很漂亮，团脸大眼睛，长长的睫毛，双乳也很丰满的。她的女儿14岁了。女儿也依偎在她身边，长得也很美丽的的。她家住在根河。又带了很多东西，大包小裹的一大堆。子臣帮助往行李架上摆放着。火车到了牙克石站，七哥他们俩口子也上来了。小五不玩了，让给别人玩了，就同七哥他们两口子坐在一块儿，又同七哥吃饭喝酒，唠嗑儿。回到家了。小五也不知怎么办好了。同妻子说了过程，又说钱张主任没有收。妻子说也许人家知道你挣点钱少，就没有收，东西收下了，就差不多了。小五说小龙也是这样说的，那就得等着了。要办就办吧，不办也没有办法了。小龙说了，你是穷人，没人搭理你，换个环境也许会好的，但是收礼也不一定办事儿的，就是这样了。他妻子说这年头就是这样了，心到佛知了。
年1月6日
今天休息。小五做梦梦见同下乡到材料厂的知青工小张在一起。她还是那个样子，她大眼睛双眼皮，就是那几棵牙齿有点像板牙。她是小五的小朋友。她叫张什么了？小五怎么想不起来了。她喊小五说我又对她不好了。小五说我怎么对你不好。她说你说话总是训斥我。小五说从来没有训斥你呀？你比我小一岁咱们俩哥哥妹妹相称，我怎么会训斥你呢？她还眼泪八叉的看着小五。小五心里受不了，得啦，你可别哭，你哭了，人家该说我欺负你了。她抬起手来擦擦眼泪走了。小五怎么会梦见她了呢？返城进了大集体她在工程段干活儿，后来她嫁到根河里边的一个小站的养路工人了。她那时家住在图里河里，同她父亲在一块儿住。她嫁给的那个人是个蒙古族，生了两个孩子了。梦见她，她又是同小五勾肩搭背的在一起了。她说她女儿在后边跟着我们呢，小五说怕什么，没事儿，我们俩还是拥抱着走着。小五还推着自行车，还是拥抱着她，小五也记不清了。梦醒了。想起文银，他原来是里河小学校长，爱写作，后来又升迁到分局普教分处处长，退休后老伴亚青走了，扔下他自己了。他又找个小媳妇。他60多岁了，娶那个小媳妇才48岁，小媳妇是个寡妇，又同小媳妇吵架了。他去海市玩去了。在车上也没有人搭理他了。过去辉煌的时候前呼后拥的，现在退休了，没有实权了，加上娶了一个小媳妇，人们都瞧不起他了。因为他不该娶个小媳妇的，也不该这么做，儿女一大帮这么这样呢？小五在家看商店，也没有多少人买东西，商店也是不太景气了。小五也无奈了。现在的人就是这样了，没有钱，没有人，就没人帮你，谁也不想帮穷人的，都是靠着富人了。小五去里河上货，坐在车上，熟悉小五的人都说他调到海去了，但是小五想很难的，小五也不想多说了。说了也没有意思的。小五上完货。又看见小毛了。她还是那样痴迷的等着小五，而且还同小五说很多心里话，她说了，她是很爱小五的，小五说这样不行的。她说；有什么不行的，爱就是爱吗？小五说我年龄大了，还有家事的人了，你最好找一个你心爱的人。她说不行，我的爱是真诚的，是执着。小五说那也不行的。她哭了。弄得小五心里很难受。她说走我领你去个地方，咱们爱一次。小五说别的了。她说不行。跟我走。小五跟着她来到小学校的教研室。她开开门，走进去之后锁上了门。她肆无忌惮的的拥抱着小五，小五也控制不住情绪了。他们做了爱。他们在那张沙发上做的，而且她总是微闭着眼睛，享受着。小五也在她身上动作着，亲吻着她。她那雪白的身子，风韵的乳房，还有那个吸引人的地方，是那么的缠绵的。他们终于完事了。她说；我享受到了，得到了。我可以嫁人了。她又一次拥抱小五，小五也拥抱着她，亲吻着她。小五走了。她也走了。小五上车回家了。
年1月7日
今天休息。小五在家想起昨天大事儿，有点难为情。但是还是做了，也达到一个女人的索求了。今天小荣他没来了。小五和他们在一块儿干活儿。她帮助小五扫雪，劈柈子，刨煤。干完活儿之后小五和志学喝酒。这酒是白兰地酒，不太好喝，但是还是喝了。下午小五又去给蒋主任送礼。到他家，他没有在家。小五还是把拿的白条鸡和烟酒放在他家了，告诉他老妈要过年了一点心意，感谢蒋大哥对他的关照。他老妈对小五客气一番，又说他儿子这个人不好，总是喜欢收别人的东西。小五说没事儿，都是哥儿们。白老师她们正在打麻将，说了几句话小五就走了。主任又去办公室了。小五只好回来了。这一天又是雪花纷纷扬扬的飘落着。
年1月8日
上班。宝子没有来。陪同学会走了，这也许是去海了。主任又说工作务实，扯犊子。小五也不想搭理他，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总说闲着没事儿唠嗑儿。他就是想套小五的话儿，小五也不想同他唠嗑儿了。小五坐中午车去里河了。小五去小林子家和二姐家了。二姐夫很高兴，小五也如此，小五也想了这些家里的事儿也是很难的。小五也不想多说了。还是他们姐妹之间的事儿，小五也不可能去海了。去也是很艰难的，走一步算一步吧，小五也就不想那么多事儿了，还是可以的，一切都是这样的慢慢来吧。坐通勤车回家了。小五也想一些事儿，说不清的事儿就不去想了。今天这一天又下雪了，雪花飘落了一天了。小五也不知到底会怎么样的。
年1月9日
坐车时上厕所叫唱歌，男的喊了半天，要唱歌。司机没有停车，司机心里想你就唱呗，喊叫什么呢？女的一喊唱歌，司机停车了。男的问司机女的唱歌，你为什么停车？司机说；女的唱歌不用麦克风，张嘴就唱。男的不行。主任就想这些事儿，就愿意听闲嗑儿。他就什么也不干了，嘻嘻哈哈的笑着，又唱又乐了。打电话，也不知他这一天干什么事儿。就是在走廊溜达，又打电话。宝子来了。他同宝子唠上磕儿了。这时他高兴了。小五也想他的事儿，这事儿难办的。小五想走也许不行的，因为这事儿难。一难用小五也醒，不用也可以。二难是没钱送礼；三难没有后台。就是不好办的。等待着吧。走出去到一个报社，杂志社当编辑每个月挣元钱，但是现在报社杂志社得学会打打字，写稿，编稿件还得用一定的时间。这就难了。小五又给某企业协作，住房难解决。妻子和女儿也同小五去城市享福了，小五下班时便走边想。小五飘飘然了。小五成功了。可是小五这是想一想，想入非非而已。还是在这条路上走着。跨过铁道线，走这条又滑的路上了。小五走过车站站台上的灯已经亮了，前面是小五的家。小五的家开商店收入不好，还是面对现实吧，现实小五还是吃饭生活睡觉。还有小五的妻子女儿老父亲。老父亲今日大便不行，便不出来，小五也上火着急，事儿都赶上来了，也是没有办法的。上火着急。小五他二哥的儿子又要离婚了，这些事儿真的让小五闹心啊。人生就是这样艰难困苦之中行走的。到家了。小三来了，他媳妇也来了。这里还有小霞的女儿也到了，小林子的儿子也在这儿，他们都来玩来了。这是一个心情不安的时节，就像一个少女被一个美男子撩起青春之波那样痴迷的爱和追求。失败了，从这这个战场上退下来了，但我也应该想开点，这样就好了。什么事看开就好办了。自己能力是不行的，有能力也不行，没有后台就是不行的。萍儿这个女人不一般，到底进到报社了。她的丈夫也进局组织部了。皓和明儿也进铁路局了。小五是不行，没钱，没后台，没靠山就不行了。
年1月10日
上班主任没有来。他有时来的很早，因为老婿没在家，他来的就晚了。这是一种心理活动，总是想老婿，老婿不来他就没有主心骨了，似乎失去了很多东西，因为他听老婿的。在几天又是宝子受宠的日子了，叫宝子，找老周他们唠嗑儿，又开会，考试，这样有收入，因为要过春节了。他收点是点，这样都有人给他送礼，要不考试考不上，每年搞一次安全考试，收一次钱财，这样才是发财的机会，有吃有喝的。小五也想了，因为这些人说了，小五是抓一根稻草都抓不住的人，小五也不想了。张主任这个人送礼也收下了，是不是又忽悠小五，也不搭理你了，看你怎么样？小五也不好办，这些人太黑了，到底要多少钱呢？还要上千元钱吗？小五也不明白，还差在那儿呢？也许是钱的事儿。小五这个人也不是个东西，没有什么能力的人，可用不可用的人，耐心等待吧，没办法，很难说。小五也上火，他父亲又大肠干燥，便秘不行，小五也着急，买药，买香蕉，让他吃药也没吃上，他要过生日了。这都是姐姐的过错，给他过生日，是小五他们家吵架的日子。她来了老的耍，少的闹，那个大牲口又该闹腾了。他对爹妈不孝，还说别人，因为他爹妈没了，这样可以说别人真是怕这事儿闹起来，难受啊，无从说起的。
年1月11日
今天上班。小五心情还是很好的。小五也不想别的事儿都没有用了，天寒地冻，风雪弥漫在天空大地山川。小五去邮信，主任说不用去了，让别人捎去，他是个没事儿的人，该得的，不该得的也得到了，有钱又吃又喝的，多么清闲自在，在这儿扯扯，那儿唠唠，打打电话，没什么事儿可干，一个月两千多块钱收入，多自在，多潇洒，而小五每天写简报，写总结，也不行的。开块钱，人与人比不得，就这样混吧。小五去车务段。到长国办公室坐一会儿，他说这屋老刘请客，让小五也去，小五不想去，但是小五想不吃白不吃。去吧。有工程段的姓王的，还有小关，小姜，小孙，常超他们，都是中文班毕业的同学，所以请朋友聚一聚，很好的。主任是是皇帝，又叫小兵给他按摩一次，他躺在会议室沙发上，小兵给他按摩。老周说写的不行，他又重新写，小五也想好了，写呗，小五可不管那事儿，你咋不写呢？小五不想同他扯了，这叫不明白事理的人，总要显示一下自己的水平，小五可不在乎，不写又能怎么样。不想了没劲儿，还是写自己的作品为好，看书知识多了好。小五也没什么发展，但慢慢的来吧。不成功也不能怨天怨地的没用，因为现在这些事儿的都这样，不想那么多了。小五他父亲终于大便了。（未完待续）
蔡昌旭个人简历
蔡昌旭，海拉尔人，内蒙古作家协会会员、中国铁路作家协会会员、呼伦贝尔市作家协会会员。曾在《人民铁道报》、《中国铁路文学》、《内蒙古日报》、《上海新健康报》、《骏马文学》、《短篇小说》、《呼伦贝尔日报》、《静安时报》、《上海交通报》、《上海职工技协报》、《上海*史信息报》、《祝你幸福知心》、《奔驰》、《哈尔滨铁道报》《威海文艺》、《内蒙古文化》、《川东文学》等文学报刊发表中、短篇小说和散文余篇，曾获得上海卢湾区《上海读书报》二等奖，年全国铁路中篇小说奖二等奖。小说《兴安岭上》年获得哈尔滨铁路局建局五十周年奖。连续六年获《哈尔滨铁道报》记实文学奖。摄影作品.先后荣呼伦贝尔市、满洲里市、获秦皇岛市摄影大赛优秀奖。现居住在河北省秦皇岛市山海关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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