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根在湘西读吴建伟深圳湾日记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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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孙文辉

一、

建伟是我在上海戏剧学院戏文系的同学。我们都是来自湖南,是同乡;住在一个宿舍,是同室;他睡上铺,我睡下铺,虽然不是同一个床,但依然是睡上下铺的好兄弟。上世纪八十年代前期,我们都是最基层戏曲剧团的编剧。他来自湘西一个京剧团,我来自湘中一个花鼓戏剧团;由于陈多先生想在以话剧、电影教育为主的戏剧学院开创中国戏曲学,就把我们从天涯海角召唤到了上海。

说天涯海角真还不是信口开河,我们三十多个同学,最北的来自中国最北端的根河市,据说是骑马转汽车再转火车来到上海;而最南的来自海南岛,来自海岛的居然有三位!

上海自开埠以来,就是一个人口聚集的地方,人一多,就容易形成乡*。来自同一地方的人,文化习俗相近,相互间特别有亲切感,就容易形成乡*。用现在的话来说,就是可以“抱团取暖”。因此,我们三个湖南人就特别友好,如同兄弟。

建伟就是我们的小老弟。

小老弟来自湘西。湘西人特别好相处:直率,说话声音大、不拐弯;真实,不算计、不搞什么花花肠子;特别善良,见面就与你称哥唤妹,绝没有什么非份之想。我们三人中,建伟最小最英武,三人外出,他无意中就是你的保镳;三人在家,他就是言听计从的小老弟。

湘西人身上有一股匪气。在读书期间,老婆孩子来上海看我,建伟随我到火车站接车,我五岁的儿子见到他,被那股匪气镇住。他一把将我儿子揽到肩上,儿子不吭一声,乖乖地伏在他身上。到第二次,儿子见到他时,不认识,也不敢正眼望他。到第三次,儿子见他时,还是不认识!

说到进修,想起了湘西武陵山深处,还有一位著名人士,叫*谷子先生;他的学生也是著名人士,一位叫孙膑,一位叫庞涓。通过深造,学生精通了先生的文韬武略,但先生忽视了培育学生广阔的胸怀,结果学生俩下山后手足相残,演绎了一出《马陵道》,进修,修出一部人生悲剧。

也许是*谷子先生在山谷中呆得太久,也不知道山那边是海,因此也没有海的胸怀,但地处太平洋西岸的上海戏剧学院却不同了。在那里教书的先生纵横捭阖,睥睨天下,给予学生的十八般武艺也绝非只是拳打脚踢、铁齿钉耙。他们集地球村戏剧之大全,传递给学生什么宋元戏考,笠翁曲话,符号美学,先锋戏剧,演出空间,仪式效应,审美心理,剧场反馈……

这些,在常人的眼里,也许杂乱无章,不成系统;但在日后我们的成长中,这些知识,既给我们增添了文化艺术创造的实战技巧,又给了我们广阔的视野、豁达的胸怀。

在上戏,我们是在职编剧的进修班,后来我们离校了,建伟又考入了余秋雨先生创办的戏剧理论班。离校后,我到了湖南省戏曲研究所;他回到湘西,到了州民族文艺创作研究所。不久,我收到了他创作的歌舞剧剧本《山那边是海》,剧本别开生面,我真心叫好!又不久,听到上戏的校友、先生、博士,被他召唤到湘西,把剧本立了起来,让湘西夜郎古国的爷们大开眼界。我在长沙,想去湘西看戏,领导说:很快就会到长沙汇报演出。我想:那就等待建伟来长沙汇报吧。又没多久,消息传来:“山那边是海,海那边是什么?”一声严厉的质问,将这歌舞剧问得销声匿迹。

一部戏,是有“戏运”的。我的戏运不好,没想到建伟的戏运也不好。戏运不好时,编剧的想法常常很多,圈子内传出好多新谚语:“前世作了恶,今世搞创作”“前世作了孽,今生学写戏”……大家都说洗手不干了,但回头还是再去作恶、作孽,建伟不是这样。又不久,听说他去了深圳。

去深圳三十年,我们年年有联系;大致的情况还是有所了解。去年,建伟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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